德云娇祖宗
(十四)
你如果进来了,没看错,我这次更错了
上一章(十二)的内容还没写完,但是我给写了个(十三)的开头就存下,看目录的时候还以为已经发了。所以又开始写这一章。
不过我读了读,好像没啥关系的,可以食用
你们先看着吧,我找时间在给你们补十三
要说张云雷还真不是一般人,和部长儿子谈恋爱这事,放在谁身上,肯定都得战战兢兢一段时间。就连当初本就是官宦家出身的大嫂,都对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到了这小祖宗身上,见面吃饭一共三次,对着部长和和部长夫人已经像是对着爸爸妈妈般熟悉了。该撒娇撒娇,该耍赖耍赖,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。
程筱晨自然是乐得他这样,有一次好奇,还问了问他,“宝儿,一般大家见了我爸都会特别害怕,你倒是挺自然啊。”
正在对付一个丸子的小孩儿头也没抬,“叔叔不就是和我爸差不多大吗,我和我爸熟啊,和叔叔也就算熟了。”
每次与张云雷有了更多的交流和认识,程筱晨都得感叹一次,这郭家和张家是真的疼孩子疼到了骨子里啊,能够让他在二十多岁的年龄仍然保留一颗纯净的心。
“你乖乖的,我后天才能来找你,晚上睡不着了就给我打视频,好不好?”程筱晨今晚上就要出差,后天才能回来。两个人又出去玩了一天,把小朋友送到玫瑰园门口还是不放心。
小孩儿最近没有专场,又有了爱情的滋润,小日子过得是相当的舒坦,脸上都有了肉肉。“知道啦,哥哥,你已经说了好多好多遍了,我早就记住了。”
“对啊,我猜也是,我们磊磊可是超级聪明的。”经过一大群哥哥们还有郭麒麟的加急培训,程筱晨现在也是知道,这是个真小孩儿,你得顺着来,没事儿就夸奖。
“哥哥再见,要想我哟!”说着解开安全带就要往家走。
程筱晨赶紧先凑过去,冲着小奶膘来了一口。
“哥哥羞不羞。”张云雷实在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。没有经历过校园那种环境的渲染,所以现在他确实是张白纸。就这样亲一下脸颊,现在小孩儿已经耳朵尖都红了。
“磊磊拜拜,后天见!”程筱晨虽然也没谈过恋爱,但是这个男人社会经验丰富啊。撩这种小朋友一撩一个准。看着自己的小家伙顶着红红的脸蛋往家走,自己也心满意足的掉头。
以前啊,张云雷是赶也赶不出去,恨不能24小时粘着他姐夫待在书房里琢磨那些玩意儿。现在倒是整天不着家了。王慧看着小孩越来越活泼,能够出去认识了一些相声圈外的人,是打心眼儿里高兴。尤其看着现在,小孩儿在程筱晨的照顾下,体重还涨了两斤,对这个张云雷未来的夫婿是越看越满意。
“呦,少爷,还知道家门朝哪儿啊,还以为找不着回家的门了。”刚进屋喊了姐姐姐夫,姐夫就端着茶杯挪过来笑话他。
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,脸上的红色才退下去,姐夫这一说,唰的又红起来了。“姐姐,你看姐夫,他总说我,我不喜欢他了,我最爱姐姐了。”说不过就搬救兵,这一招小孩儿从会惹祸开始就知道。
大家正好在准备晚饭,到了收尾了,听着这话,往外端菜的几个阿姨都笑了。 这家里,小磊磊是比安迪还招人疼。
“小舅舅,吃”安迪早早儿被抱到了儿童座椅上,看到最喜欢的小舅舅过来了,指着面前的大虾让他吃。要是别的小孩儿一指菜说吃,绝对就是想自己想吃了。而安迪这样,大家都知道,这是让自己小舅舅赶紧吃,不能饿着。
赶紧去洗了手出来,先抱着小外甥圆圆的脑袋亲了一大口,“舅舅待会就吃,安迪和舅舅一起吃,我们比赛看看谁吃的多好不好?”
安迪长句子还说不清楚,看着小舅舅亲自己,也不去折腾自己面前的餐具了,抬着头咧着嘴笑。
“你看看你这儿子的出息,对着辫儿也能笑的流口水。”姐姐从厨房出来笑着对正位上的男人抱怨。
大林最近忙得很,很少回家。郭老师看着两个孩子对着安迪餐具上的小动物看的开心,不免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消除了。听着自己老婆打趣儿子,也是笑眯眯地回应,“谁让你弟弟招人疼啊,不仅我俩儿子,咱这一大家人谁不是整天把人家挂嘴边儿啊!”
别看张云雷一米八几的大个,但从小胃口就小得很,后来出事伤着了,更是整天不想吃饭。安迪在家看着爸爸妈妈和阿姨总是哄小舅舅吃饭,自己也要跟着哄。
“你再吃两口,吃个虾也行,特意按你的口味做的,你看安迪都吃的比你多。”王慧看着张云雷又准备磨磨蹭蹭放下筷子,赶紧劝着。
安迪一听妈妈夸自己,脸对着小舅舅是吃的更来劲了,“小舅舅,吃虾虾,香的。”
抬头看着姐夫也瞅着自己,张云雷实在是逃不过去了,只好是又把筷子拿起来,仿佛握在手里的是两根千斤重的铁棍,怎么也拿不动去夹菜。
“别在那里磨蹭,根本就没吃几口,把这几口菜吃了总行吧?”看着他一脸的憋屈,郭老师还得心疼,只好给他夹了两口青菜放到碗里替他脱离苦海。
这下不敢说什么了,恐怕再讨价还价就得挨揍了。张云雷便上道儿的乖乖低头吃菜。
晚上吃完饭跟安迪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会儿白天彪哥给他抓到的蛐蛐,约下过几天,让彪哥再抓一只,两个人要来个蛐蛐大战。
郭麒麟不在家,张云雷自己一个人睡,自己又不知道睡觉前把空调调高,晚上在院子里吹了些风,半夜就烧了起来。
小孩儿烧的难受,身上一会儿发热一会又冷的哆嗦,迷迷糊糊缩在被子里。
姐姐本来是怕怕郭麒麟没在,晚上小孩儿蹬被子。给安迪盖了盖就顺便拐去张云雷的房间看看。这一看,幸好是自己过来了,白天还跟四姨通电话说磊磊今年像是长大了。
叫了两声,也不答应,只是哼哼唧唧的声音。往头上一摸,果然是发烧了。“磊磊乖,一会儿喝药就不难受了,别使劲抓被子。”小孩儿自从出事以后安全感极度缺乏,有人陪他谁就要紧紧钻怀里,自己一个人睡总爱手里攥着东西。
看着抓着被角的手都泛白了,怕他不小心用指甲把自己手心扎破,先劝着让他放松。这才去叫郭老师起来帮忙,顺便到一楼给他冲药。张云雷提抗力差,着凉发烧是经常的事,家庭医生嘱咐不到39度,可以先喝药稳一稳再看情况去不去医院。
“辫儿,不难受了,听话喝了药就不难受了。”郭老师进来守着他,喊了两声,这会儿小孩儿有了意识,半睁开眼,眼角烧的红红的,看得老郭直心疼。孩子又遭罪啊!
“爸爸~难受”小孩儿轻易不叫爸爸,以前是犯了事儿叫爸爸可以少挨点打,大了以后只有自己累了,扛不住了才会叫爸爸。
一听孩子喊自己爸爸,知道这是真的难受了。要不怎么一喊了爸爸就委屈的掉眼泪了。
“爸爸在,爸爸陪着磊磊,我们喝了药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姐姐端着药上来,郭老师把人扶起来揽在怀里,感觉自己抱着个小火炉,穿过两层衣服烧的自己心疼。
生病生得多,喝药也是三天两头的不断。要是清醒着绝对又得闹腾着不喝。这会儿又迷糊了,所以姐姐赶紧用勺子喂了喝了个差不多。
“你回去睡吧,我在这儿守着他,别又烧起来了。”郭老师把孩子放下,让老婆回去休息,不留下个人,两个人都睡不安慰。
半夜郭老师又起来测了两次,温度倒是下去了。结果等天亮了一测,又开始低烧。
低烧是最能损耗人的精气神的,也是最难受的。赶紧收拾了东西带着去医院。
本来以为打上点滴,睡一觉能够恢复个差不多。却没想到一直又到晚上还是没能恢复正常体温。
肯定是要住下了,幸好是周一,不用顾念着在家里照顾安迪。
小孩儿血管很细,轻微贫血,血压又低,打针简直是困难的很。早上刚来医院的时候,一只手没打上,又扎另一只手,还是没有回血,又给拔了出来。后来又换了个护士,还是扎了两针才打上。
到了下午还得打,这次很快一针就打上了。小孩儿病殃殃的,难受的紧。他知道护士不是故意的,也没撒娇喊疼,把头埋在姐姐怀里消化着委屈。
这会儿是晚上,很快就要今天的第三次输液。没办法,温度不恢复,也出不了院。
没有医生护士在这里,小孩儿才拉着姐姐的手喊疼,说是病好了姐姐要给他做宫保鸡丁。好不容易哄着喝了点粥。
“辫儿,一会儿晨子就过来,今天他在这里陪你好不好,这下能够开心一点了吧。”中午程筱晨掐着时间给小朋友打电话叮嘱吃午饭,当时小孩儿还在睡着,姐姐接了跟他说的。
程筱晨一听就着急了,尽管姐姐姐夫再三说了,在身边有人陪着,不用急这一两个小时。但是还是赶紧安排了后续工作,订了最快的班机往回赶。
张云雷一听哥哥要回来,瞬间就觉得自己手上的五个针眼疼得厉害,比腿断了还疼。一会儿一定要给哥哥看看,这么大的五个针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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